楚以沫听到这句话,全身狠狠地一个哆嗦,而这一次安向儒没有留给楚以沫惊呼的机会,冰冷的双唇狠狠地堵住了她因惊讶而微张得嘴。
楚以沫剧烈的反抗着,尽管这几年她对安向儒有过除了亲人之外别样的感情,可是那也只是青春年少年少时对爱情的懵懂无知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开花结果,楚以沫心里清楚即使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,但他们这辈子也只能是彼此的亲人。
她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像大象身上的蚂蚁,最后只能化作丝丝的呜咽声,淹没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双唇间。
忽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,是有安爸爸安妈妈卧室的方向走来,越来越近,楚以沫身子一顿,剧烈的反抗停顿。
安家整整养了自己十年,她早就把安建邦、程天音当作了自己的亲生父母,她想不到有一天爸爸妈妈发现他们关系的时候,会是多么的痛心疾首。
一行清泪滑过她的脸颊,落在身下的白色床单上,湿润一片,感受到她停止了挣扎,安向儒终于松开了她的唇,讥笑的看着她。
安向儒的笑很短暂,只是一瞬,轻笑两声便停止,又一次恢复到方才的凌厉,目光阴狠的盯着她,声音如冰窖一般,让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无比清冷。
“安家养了你十年,是时候还点儿利息了,你浑身上下也就这身子值钱了,要懂得废物利用。”
楚以沫紧咬着下唇不要自己发出任安声响,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一般,太阳穴的地方突突的跳着,保持了一晚上紧张地神经瞬间崩塌,随着他动作的缓缓散落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楚以沫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的任他摆弄,积攒多年的热情一旦有了缺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,像是洪涛海浪一般,席卷着年轻的身子,终于,一声闷哼,一切尘埃落定,安向儒俯起身,清冷的眼神终于在这寂静的夜里换上了柔情,仿佛暗夜里的使者,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出没。
他的目的达到了,缘分就此终结了,可是心却永远补不齐了。
第二天清晨,楚以沫醒来的时候,身边空无一人,仿佛昨夜的纠缠不过就是她的臆想,若不是身体的酸楚,还有纯白床单上的那抹鲜红,楚以沫真的就以为昨晚是自己虚构的一场噩梦。
楚以沫托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浴室,宽大的镜子上,一个女孩披头散发,苍白的脸上没有任安血色,从脖颈开始,锁骨,胸口,一直蜿蜒到镜子照不到的地方,青紫一块一块。
看着镜子里的女孩,楚以沫冷漠的扯开了嘴角,镜子里的女孩同样也跟着笑了起来,仿若没有灵魂一般,诡异的笑着,为她也为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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