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不见?”虞听晚眉头蹙起,“怎么回事?”
江都王将当时的情形说了遍,也不好多留,便告辞了。
裴执下朝后,因公务将廷尉留了下来,待准备去椒房殿时,瞥见道熟悉身影,大步流星走过去,嘴角噙笑道:“晚晚特意过来见我么?”
他握住眼前女子一双手,捂在掌心道:“怎么有些凉?”
“快入冬了,有点冷。”虞听晚神色没有异样,直到回椒房殿,才低声道:“你把这蛊解了。”
内殿只有两人,裴执闻言蹙眉道:“怎么忽然想起这个?”
“你在秋猎时,眼睛都看不见了。”她喉咙发紧。
“别听江都王胡诌,他惯爱夸大其词。”裴执垂眸看着她,“晚晚,留着相思引,能解你一桩心病,不好么?”
“你又胡言乱语,我有什么心病,需要用这东西来解?”
“你不是总怕自己和我外祖母一样么?”裴执抬起她下颌,认真道:“有相思引,我把性命都拴在了你身上,你多少能放心些。”
他轻叹口气,说话肆无忌惮:“晚晚,我和外祖那种混账不一样,但你心里总不安,我说一千遍一万遍,也不如这蛊让人信服。”
虞听晚怔怔看着那双凤眼,手指碰了碰他冰冷玉冠下的头发,眼圈泛红,一整日下来,对他都更温柔些。
这种态度到了半夜,终于消失不见。
裴执从背后抱着虞听晚,纵使她回来多日,他偶尔还是会做噩梦,梦见她哭得可怜兮兮说想走,惊醒后一身冷汗。
虞听晚全然不知晓这些,只诧异近来怎么总梦见小白蹭自己的脖子,今夜睡得浅些,她朦胧中半睁开眼,发觉身后的男人脸颊靠近她颈侧。
灼热的呼吸洒在耳边,发丝弄得她脸颊和脖颈发痒,虞听晚屏息凝神,察觉身后的人似乎在用鼻尖蹭自己,像在闻什么,细密的吻落在她上身露出的每一寸肌肤。
这种感觉,好像她是块味道香甜的糕点,慢慢被舔吃殆尽。
在忍了一刻钟后,发觉耳垂被含住,清晰听见男人轻微的喘息声,她有些恼怒道:“令卿,你做什么?”
裴执见她醒了,脸依旧贴紧她颈边,“我梦见你要走。”
虞听晚无言,刚起身就被他抱进怀里,黑暗中听见身后的男人声音低哑:“你要去哪?”
她轻叹口气,转过身子,丝绸宽袖滑落,藕臂赛雪欺霜,搭在他肩上,衣襟松散,露出的大片肌肤雪腻光润,暗处莹莹生光。
虞听晚扬起脖颈,学着他平素吻她的法子,从眼尾吻到唇角,舌尖探进他口中纠缠,松开后道:“这不是没走么?就在你面前。”
裴执方才还像石雕一样不动,听她说完后,手掌扶着她的腰,俯首埋在她颈窝,一路向下,像品尝糕点,满口香甜酥软,雪腻柔滑。
床幔内,能听见男人逐渐沉重急促的呼吸和吞咽声,虞听晚知道他有分寸,指尖摸着他鬓角,直到柔荑被他握住后往下,听见他因压抑而略含糊的呢喃:“晚晚,晚晚,帮一下我。”
次日一早,趁着裴执去上朝,想起前日他送来幅名家的墨菊图。
虞听晚兴致起来,打算摹画,铺纸研墨后,笔下线条却发抖。
她盯着自己手掌,环握不住的炙热触感消失,只留下酸软手腕。
早知如此,她从一开始就该把裴执赶去殿外吹冷风。
正琢磨着,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,眼前的男人朝服都没换,神色柔和道:“今日天气好,比前段时日暖和些,我陪你去太液池边走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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