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瑟把照片递还给她。&ldo;以前,我从来没把这些事联系起来过。我没有意识到
这对夫妇就是你的生身父母。我记得他们。记得那次旅行,但就是不记得你在那儿,
所以我从来没有把它们联系起来过。不过当我看见这照片时,一下子就明白了。&rdo;
&ldo;我也是。&rdo;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把照片。&ldo;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些什么。&rdo;
&ldo;还有一件事,&rdo;约瑟慢慢说道。
劳瑞抬起头。她发现自己已经屏住了呼吸。
&ldo;以前我从未对别人提起过。我不知道那是真的发生过,还是我在做梦,还是……&rdo;
他闭上了嘴。
&ldo;什么?&rdo;
&ldo;也可能只是我的想象。&rdo;
&ldo;什么事?&rdo;
&ldo;我想我看见你母亲杀了一只小羊羔。&rdo;
她有些困惑地摇摇头。&ldo;我……我不太明白。你看见我母亲在屠宰场里杀了一
只羊羔?&rdo;
&ldo;不。那羊羔在我的房间里。我不知道为什么。而且不是在晚上。是在白天。
不过房子里总是很暗,所以区别不大。我刚从外面进来,打算……不知道,也许是
从箱子里拿本小人书。我是跑着上楼的,因为我想尽快赶回爸爸妈妈身边。那只羊
羔就在我的床上。就站在床垫上。它站在那里看着我,咩咩叫着。&rdo;
&ldo;接着,你母亲从我的衣橱里走了出来,跟我说对不起,这羊羔不该在这里,
然后她从床上抱起羊羔,把它……摔在了地上。&rdo;
劳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&ldo;什么?&rdo;
&ldo;她把羊羔举过头顶,就像举重运动员那样,然后把它狠狠地摔在地上……就
这样杀死了它。它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,也不再叫了。你母亲抱起羊羔,冲我笑了
笑,说声对不起就抱着它走出了房间。它的嘴角在淌血,但地毯就是深红色的,所
以你也看不见上面的血迹。我说过,我不知道是做了个噩梦,还是真有此事。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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