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好的,但是你千万不能离开这家酒店。&rdo;
&ldo;好的。&rdo;
&ldo;也不许离开酒店,坐到外面的车上去。&rdo;
&ldo;好的。&rdo;
希尔下了楼,走到酒店外面。乌尔温的奔驰车正停在那里,他和约翰森都坐在里面。希尔坐进了奔驰车的后座。
第五部地下室里
31、一个陌生人
1994年5月6日,午夜
查理&iddot;希尔坐进了乌尔温那辆奔驰车的后座,但他留了个心眼儿,没把车门关上。
&ldo;我很高兴地来听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,&rdo;他宣布,&ldo;但是我不会跟你们到任何地方去。&rdo;
乌尔温坐在驾驶座上,副驾驶的位子上坐着约翰森。希尔坐在约翰森的身后,一半身子在车里,一半在车外,右脚还踩在地面上。约翰森的情绪很差,他正在咒骂乌尔温,咒骂那些挪威警察,以及咒骂这见了鬼的生活。很显然,他已经骂了好一会儿。乌尔温则乖乖地卷缩在座椅上。
约翰森向停在附近的一辆黑色厢式货车做了个手势,车窗玻璃是黑色的,车顶上还装了天线。&ldo;我检査过了,&rdo;他吼叫着,&ldo;那是警察的监控车。&rdo;
&ldo;你跟他们搭话了吗?&rdo;希尔问道。看来挪威警方又想横插一杠子。
&ldo;没有,里面没有人。我对那辆车的前前后后都查看过了,想确定里面有没有人。但我知道,那肯定是警察监控用的专用车。&rdo;
&ldo;那么他们都哪儿去了?&rdo;希尔反问道,&ldo;那些警察都在哪儿呢?&rdo;
约翰森指了指紧挨着酒店的一家俱乐部,有音乐声从那里传来。看来警察们正在彻夜欢庆。
希尔力图让约翰森平静下来。谄媚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。
&ldo;我看警察们一定是在监视你,因为他们知道你是个惯犯。&rdo;
听了这句话,约翰森果然陷入了短暂的宁静
。&ldo;呵呵,有效。&rdo;希尔心中暗想。无论如何,最好让约翰森认为那些警察是在跟踪监视他,而不是和希尔、瓦尔克相互勾结起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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