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爱你的回复:这个世界还有比“我爱你”更难说出口的吗?宇文颢合上了手机。几分钟后,又打开:懂我。贱人不能哄宇文颢赶在暑期课程开始之前,又去了趟加美边境的那个酒庄,租车的是岳华和他同院的两名教授,看样子,岳华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,交不到朋友,也看的出,他在d大工作的很惬意,一路上和同事们交谈甚欢。鲍皇叔的腰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知道他们要去酒庄买好酒,这样的热闹岂肯错过?自然喊着要一起去,酒庄路程不近,来回要好几个小时,腰刚好也不能久坐,带上他顾忌这个担心那个,反而累赘,于是岳华和宇文颢一致决定,甩掉他!鲍皇叔一早就听到宇文颢的车库门响,坐在家里装模作样地等了半天,不见人来按门铃,便打电话过去,宇文颢的商务车早已开到了d大门口。“你说什么?”鲍皇叔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平静,只是带出一点不同往日里的严肃。“你腰不好,路途远,好多都是山路,你也知道,这边的公路修的可没国内的平整。”宇文颢不知不觉代入了鲍皇叔往日里国内的月亮都是圆的理念。“那为什么昨晚上不说?”鲍皇叔的语气不带有丝毫的火气,可宇文颢却结巴起来:“就,就有什么好说的?这么点屁事,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,不跟你说了,岳华来了,拜——”鲍皇叔望了望擅自断掉的电话,嘴角耷拉成了一个倒装弧。气死了!岳华听到早上这段小插曲,又忍不住笑了半天,拍拍宇文颢的肩膀:“辛苦你了,回头我帮你善后。”宇文颢瞥了他一眼:“有什么后可善的?都是为他好,我们又不欠他什么。”岳华想想,也对,向这人低头,都成了一种习惯,这些年反省的还不够。车子驶出还不到半个小时,两人的手机都响了,同时收到了来自鲍皇叔的信息。鲍皇叔用英文写了一篇关于“天下人皆负我”的小论文,宇文颢开车没法看,岳华念给他听,洋洋洒洒一大篇,结论是,岳华是个大骗子,宇文颢是个小骗子,他们不仅欺骗了他的感情,还侮辱了他的智商。岳华只说了一句:“他英文果然进步很大,你补习的?”宇文颢嗯了一声,两人噗嗤忍不住都笑了,却谁也没理鲍皇叔,有的时候,你明知道一个人在找茬、犯矫情,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:置之不理。这一天,鲍皇叔也没有再来任何信息,安静得出奇。三个教授买了不少的好酒,因着晚上学校还有活动,买完酒也没耽搁时间,匆匆赶回多伦多,宇文颢到家的时候,才下午四点多,看了眼手机,鲍皇叔自从发完小论文后,一天了,咋连个屁都没放?肚子咕噜一叫,宇文颢翻开冰箱门,就半瓶牛奶和一块三明治了,懒得做饭,再过一会,隔壁该是饭菜飘香的时候,鲍皇叔这人吃饭从不凑合,一个人也会炒两个菜,再弄个汤啥的。拿着手机在屋里转磨磨,脸皮薄就是这点不好,想蹭个饭都找不出合适的借口,何况今天还被鲍皇叔定性为小骗子,一天都没搭理,想必是真生气了。望着桌上的一瓶红酒,那是岳华送给宇文颢的,提都没提鲍皇叔,宇文颢本来想给鲍皇叔带几瓶好酒回来,也被岳华拦住了。岳华不是舍不得的人,何况鲍皇叔还是曾经的白月光,宇文颢奇怪地看着他,岳华笑嘻嘻地说,不是不用善后吗,我觉得咱俩都把这个原则贯彻到底,他现在在气头上,最好别理他,更不能上赶着送什么好酒,倒好像我们真的亏欠了他,这人哄不得,越哄越来劲,听我的没错,酒我给他买了,先不送,等他气消了,再送,保准高兴,还念你的好。哦,岳华好像说的也很有道理,不愧是心理学专家,这心眼玩的,爱的时候执迷不悟,不爱了就人间清醒,可见情迷心智是特么永恒真理。宇文颢不懂什么心理学,要让他来总结,鲍皇叔就一个字:贱。可贱人会做饭,而且做的很好吃,早上甩他,也不知现在气消了没有,有没有心情准备晚饭?烤馕大宴先往后放放,这会给炒个方便面就行。宇文颢在肚子又一阵咕噜咕噜猛叫之后,毅然决然地打算以贱制贱,给鲍皇叔发了条信息:岳华给你买了瓶红酒,叫我带给你。没人理会。宇文颢觉得自己可能还不够贱,又发了一条:那我一会给你送过去?顺便给红酒拍了张定妆照,彰显高端贵气,一并发出,鲍皇叔对酒有些见识,应该会心动。没一会,鲍皇叔回信息了,啥话都没有,也一张照片。平如镜面的湖泊,倒映着两岸的房屋,一根长长的钓竿支在岸边,还有一双叠搭的双脚,摄影师别有用心,无不透出我自悠哉的境界。望着这张垂钓图,宇文颢的表情瞬间冻结,连忙发回信息:你在钓鱼?鲍皇叔还是没理。颢:你有钓鱼证吗,这里不能随便钓鱼,要受罚的。鲍皇叔回了:屁个人影都没有,没事。颢:没开玩笑,别钓了,快回来。鲍皇叔又不理。宇文颢将电话拨打过去,鲍皇叔接了,一听就不耐烦:“干什么,这会想起我来了?”“你别钓了,真的,这边罚款很严的,要是钓到禁钓鱼种,罚的當裤衩,严重的还要坐牢。”“那老子就光着腚钓,坐牢?好啊,有人管饭了。”啪,电话挂了,宇文颢拨打过去,不接,再打,关机。妈的又臭来劲,就因为早上的事,发这么大脾气?34岁了,还没断奶?骂归骂,可也不能真不管啊,宇文颢迅速冲到玄关,换上鞋,锁好门,直奔湖边,鲍玄德啊鲍玄德,你是我大爷,没一天叫人省心的!到了湖边一摸兜,才发现刚才系鞋带的时候,手机搁地上忘了拿,这到哪儿去找啊?只好沿着湖边走,边走边压着嗓子喊鲍玄德的名字。傍晚的余晖将天边涂抹成一片玫瑰色,映得湖水更是绚烂如画,湖原本不大,这边是住宅,另一边都是密林,没瞧见鲍皇叔,估计也不想别人见到他钓鱼,下午日头晒,这家伙肯定是躲到林子里去钓了,回想着刚才照片上湖景的方位,宇文颢沿着湖边的树林寻找,越往前行,树林越密,小径深处幽幽暗暗,迟疑了一下,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。这地方荒僻,平时没什么人来,湖水覆满了厚厚的落叶,那不是一年落的,而是成年累月积攒的烂叶泥沼,看不到水岸边际,不熟悉的话,很容易踩入沼泽中,宇文颢躲得远远的,静谧的树林里,只听见自己呼哧带喘的声音。走过那片沼泽,路变得弯弯曲曲,这是湖的尽头,一条穿流而过的溪水,从前晨跑的时候记得前边有座木桥,过了桥,便是湖的对岸,也不知这该死的在哪儿钓,半个人影都不见,不会回去了吧?嗯,这家伙好吹牛逼,说是光着腚也要钓,只怕听到罚款,早溜了。已经绕湖一大半了,索性也不用走回头路,过了木桥再绕回住宅区,宁可多绕点远,宇文颢也不愿再走刚才那片沼泽区了,加快步伐,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了眼湖岸边,暮色更加深沉。遥遥地,望见了木桥,木桥上居然站着两个人。宇文颢陡然放慢了脚步,并不停下来,免得让气氛更紧张,因为桥上的两个人已经向他这边望来,一个满头脏辫的黑人,一个戴着扎染头巾的白人,都是嬉皮风,他们手里拿的和正往鼻里吸的,宇文颢一看便知两人在此的勾当,这样的景况总能时不时地遇见,看见也只作不见,各不相扰。两个人目不转睛地望着宇文颢,目光粗野、露骨,且充满了挑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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