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个人?”言馨差点尖叫起来,记得守住大门的一共有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,谢承勋他一个人能行吗?大概是看出言馨的疑惑,席英彦又趴过来耳语,“他身上带了两把无声手枪,很快就能解释,别担心。对了,你的手怎么样?”她微笑着抬起双手,“好了。”席英彦点点头,“一会儿我们直接往北走,那边有人接应我们。”北?言馨一愣,这里处在山上,往北走的确能下山,可北边是原始森林啊,再过去就是海了,难道说有轮船在海边停靠着?正这样揣测,外面骤然射来无数道探照灯,席英彦和言馨对视一眼,同时在心里大叫一声,糟了。几乎在同时,席英彦拉起言馨护在身后。今晚没风,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刺骨的冷气直从脚底升起来,言馨吓得直哆嗦,请君入瓮“馨儿,我知道你在里面,出来吧,难不成你想在这里待一辈子?”悠闲调侃的嗓音徘徊在树林里,配合着树叶沙沙的声音异常阴寒诡谲。奋力按住准备冲出去的席英彦,言馨以两个人才听到的音量俯在他耳边说,“我会想办法把他引走,你在这里不要动,等我们走后,你再想办法出去。”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出去送死,他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躲在这里,席英彦摇头刚想说什么,又被她按住手臂,给了他一个极坚持的眼神,“放心,他不会杀我。”席英彦还是不肯相信,外面的人显然等得不耐烦,脚步声已经往这边搜过来,言馨咬牙率先迈开步子冲了出去,其实也不确定出去会不会死,毕竟之前他曾警告过她,不要背叛。局骄傲的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背叛,这点她懂。“我在这儿。”她冲出大树的掩护,穿过一排观景树,把安全留给躲在后面的席英彦。司佑身后站满了黑衣人,手中拿着黑洞洞的枪严阵以待,他穿着灰色敞怀丝质睡袍,上下打量着她,眼中的温柔早已被怒意取代,挑起一抹冷酷的笑容,随即大步过来亲昵地揽住她的腰,“我的新娘,你可真调皮,大晚上和我捉迷藏,还好我找到了你,不然我会杀了那个男人。”百他有如情人般亲密地靠在她耳旁呓语,言馨却如临大敌,全身上下止不住颤抖,如果他朝她吼叫,或是大声责问还好一些,可偏偏他什么也不说,还用一种轻松戏谑的口吻,越想越觉得后怕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之前,她不敢肯定他话中的男人指的是藏在树后面的席英彦,还是去救甜儿的谢承勋。于是,只能低头不吭声。“你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,背叛了我,说说看,我该怎么惩罚你?”下颚一凉,她这才看清他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,而锋利的刀尖正对着她的纤柔的喉咙,轻轻划了下去。随之她感觉到尖锥的疼痛,垂头咬着牙没吱声,默默承受。司佑不仅不满意于她的隐忍,反而想要摧毁整个世界的冲动,低头的女人一直柔柔弱弱的,水水的眸子中带着坚定与无奈,如同一朵风雨中绽放摇曳的花蕾,娇柔中带着诱惑,令人怦然心动,也令人心碎不已。他很想问,她在坚定什么?还有什么可坚定?是不是以为那个男人会来救她?好,非常好,他倒要看看,她看到那个画面是种什么样的表情。她被一把抱起,靠在男人赤裸的胸口,他身上没有一点温度,寒入骨髓。抬头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神色,言馨内心涌起一丝奇异的感觉,然而怎么没也没想到他带她去的不是卧室,而是关甜儿的笼子,只不过此刻里面关这了另外一个身影。言馨大惊失色,却只颤抖着双唇吐出一个字,“勋?”笼子里的谢承勋穿一身黑衣,双眼赤红,一听到声音从笼子里起来,抓着铁栏杆摇晃着大叫,“言言,言言,我们上当了,笼子里不是你妹妹,你妹妹早就被他杀了。”他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带着嗡嗡的回响,头脑猛然一阵眩晕,言馨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胸口狂跳又突然象被塞满石头,整个身体恍惚间都在疼。天哪,她上当了,甜儿根本早就死了,司佑用了一招请君入瓮,借她的手把真正想要捉的谢承勋捉到了手。“勋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是我,是我害了你……”呆呆地望着笼子里困兽一样的谢承勋,她心痛难耐,曾经想过好几种结局,怎么也没想到再和他见面,会是这样情景。“言言,言言,你好吗?你瘦了……”笼子里的谢承勋拼命把脸挤在窄小的铁栅栏间,喃喃地说,“我不怪你……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……说对不起的人是我,我没能帮你救出你妹妹……”“不是,不是,求你不要这样说,是我不好……”言馨强忍的眼泪刹那间因心爱男人的体贴而滑落,大声呜咽着,突然间觉得四周好安静,静到能听到他在笼子里挣扎的心跳,甚至是自己眨眼睛,眼皮划动空气的声音,她更移不开目光,能清晰地看到他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,下巴上冒出来的青青胡茬,还有那双注视着自己的黑眸,此刻布满了红血丝。她挥舞着双手努力想要去握他的手,身体却在后退,后退,最后铁门被无情地轰然关上。“勋……勋……勋……”她在司佑怀中对着铁门哭喊着,努力挣扎着,但一切无济于事,抱着她的男人无情地拉远,迈步出去。卧室内,头顶水晶吊灯投射下来,笔直地打在两个人的身上。羞辱、愤怒、愧疚、不安,所有的情绪在身体里聚集、爆发,言馨挣扎着从司佑身上下来,谢承勋被抓,一切都是因为她的愚蠢,以为自己斗得过司佑,殊不知自己根本是不自量力,自作聪明。自从看到谢承勋被关在笼子里的一刹那起,仿佛整个身心都被人掏空。言馨想笑,可扯动嘴皮子半天,整个面部表情僵硬如石。哭有用吗?起不了任何作用,她得想办法救谢承勋,他是因她而被抓,她得救他,哪怕……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救他。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泪,抬眼看向司佑,从始至终他一直没说话,脸上挂着一丝浅淡的笑,仿佛刚刚在欣赏话剧一样欣赏着她和谢承勋的嘶叫和挣扎。直到现在她才看清,在这个男人的外表下,隐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,强悍而嗜血。(四更完毕!!!)正文卑劣他运筹帷幄,伪装一流,成功地把她和谢承勋请入棋局,接下来应该是他表演和达到目的的时候。一双水润过的眼眸死死地瞪着他,司佑感觉自己被困在这双眼眸中,他看得出来她内心掀起的巨浪,那种感觉形容不出来,强烈的好似要吞噬掉他一般。大拇指轻轻抚摩着她的下颚,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按在左胸口,“今天我伤得很重,你知道吗?你是第一个敢这么伤我的人。”“我利用了你的信任,去救我要救的人,结果你却利用了我的信任,把我当成棋子,抓住了你要抓的人,你成了真正的赢家。”言馨嘲弄地笑笑,“这场游戏,司佑先生玩得还开心吗?”局一丝苦涩蔓延到唇角,是啊,为什么他明明赢了,抓到了谢承勋,却一点开心不起来?司佑皱眉直直地看着她,“如果说开心,我们谁都不开心。你也看到了,他关在笼子里象什么?这就是你爱的男人,根本一无是处,连最起码的判断力都没有,他没办法保护你,而我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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