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点头:“中毒身亡。”他还想说什么,看丁绣已经一副懊丧得要死的神情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顿了顿安慰她,“没事儿,慕容青死了还有其他线索,你安心休息,别多想。”
“哎展昭,”丁绣又叫住展昭,“还有一条线……是东城刘府,利用慕容青的那个人还和刘府有勾结。”
展昭“嗯”了一声,推门出去,关门的时候还听见门里丁绣不屈不挠地喊他:“千万别打草惊蛇。”展昭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,快步赶往前厅。
展昭的好心情没能保持多久,准确的说,一进前厅,他就听到一个足矣打破他所有好心情的消息:
东城刘府失火。
来报备的捕快脸上东一道西一道的全是灰,语气里带着惊慌:“火势太大,弟兄们根本没法救。整个屋子都倒了,里面的人一个都没见跑出来的。旁边的店铺倒是救下来了,不过里面的东西都烧得差不多了……”
展昭慢慢冷静下来,这绝不会是一场巧合。从废院的第三具尸体,到慕容青的死,再到刘府失火,背后一定有一个人在操控。但他的一切动作都那样恰到好处,每一次都赶在官府之前,分毫不差,像是对官府的动作了如指掌……这样的话,只有一种解释。
有内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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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堂,只有包拯,公孙策,展昭,白玉堂四人。
包拯端坐堂上,一张黑脸上显出凝重之色,沉声道:“如今刘府被烧,嫌犯已死,幕后指使之人不明,展护卫、公孙先生、白少侠,你们怎么看?”
白玉堂先开口:“有什么可看的?从刘府失火这条线往下查,爷就不信揪不出来那个兔崽子。”
公孙策不以为然:“学生以为,那幕后之人既然敢光天化日之下纵火行凶,定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线索,即便查也很有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来,反倒有可能彻底失了那人的踪迹。”
包拯捋须点头,又看向展昭。
展昭微一沉吟,开口道:“大人,属下之前同白兄曾商议过,弃院的第三具尸体出现的太过巧合,也正是因为这第三具尸体,才找上了慕容青,似乎……官府一直在被那人暗中操纵牵引着走。”
白玉堂猛地抬头:“猫儿,你的意思是,丁绣那丫头……”
展昭摇了摇头:“现在还不好说,如果真是丁绣,她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杀慕容青,这样无异于把所有的嫌疑都集中到自己身上,更何况,从两人的对话来看,他们师门恩怨不浅,这其中似乎还有文章……”
白玉堂下意识点头,旋即又摇头:“真跟你之前说的那样,丁绣岂不是‘小医圣手’胡婉的徒弟?她和居然慕容青师出同门,这难道还不可疑吗?还有七苦花……如果那丫头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来的,猫儿……”白玉堂看向展昭,“这件案子恐怕不会就这么了了,一定还有下文!”
包拯从案上拿起茶盅又放下,沉吟道:“现下不妨静观其变,先盯住丁绣姑娘,东城刘府让马汉去查,展护卫。”
展昭道:“属下在。”
包拯道:“丁绣那面的动静,还要劳展护卫留心了。还有那七苦花一事,不妨动用展护卫的江湖朋友,打探打探。”
展昭躬身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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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丁绣“噌”一下跳起来,又捂着肚子倒回去,呻*吟似的说了一句,“不是吧,都成这烂摊子了,还留着我干嘛?我……还有事儿呢。”
展昭正色道:“凶杀案背后真凶一日不落网,这案子就一日不能结,还请丁姑娘配合。”
丁绣真心想扎他一脸针:“那你这案子要成了悬案,我岂不是就得一辈子耗在这儿了?我倒没什么,你们开封府难道还能一直管人吃喝?那我到时候要想嫁人,你们是不是还给准备嫁妆?”
展昭失笑:“不会那么久的,如果真没有眉目,开封府不会……耽误丁姑娘嫁人的。”
丁绣眼中露出怀疑之色:“你们……有眉目了?什么眉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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